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们说要毁了我这双腿,给我换上久违的裙子,恍惚中已经坐在老虎凳上了,麻木的神经和疼痛的膝盖,被堵住嘴的我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变成只能呜咽的悲鸣” “某个下午,他们放弃了从我口中得到消息,呜咽感消失了,并且我的嘴巴再也不会被堵住,他们说...只想听我的惨叫声了....这个监室这么空旷就是他们常常把刑具一样一样的搬过来堆在地上....还有门口那块黑色的幕布,很奇怪吧?那是为了遮挡我被折磨的场景,而那些人就躲在幕布后面,听我的惨叫喝下午茶....” “不知有一天他们从哪听说女孩子的脚神经最丰富也是最敏感的,就疯狂对我的脚用刑,原本应该夹在手上的夹棍,电击器都一样不落的用来折磨我的脚了....” “小枝,我现在没被戴镣铐,很奇怪吧?因为这是他们想出来的新折磨方法,每天早上让我抽一根签决定今天是否要被铐住手脚,抽十次,难得有一次不用戴镣铐的,正好也就是今天.....” 听到这里我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们要把一个少女折磨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但更多的是无力和悔恨,我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我毁了这一切,如果没有我,何优她就不会被惩罚,老妖婆不会死,何优也不会进监狱。也正是因为我她才会受这些折磨,要是....要是一切能回到开始,我宁愿我们不再相遇,是我打破了她平静美好的生活,或许是我把一切都毁掉了..... “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的错.....” “被关在这的应该是我....” “被折磨的应该是我......” “..............................” 她没有回应,而是一反常态的强势起来,转身将我压到身下,按住我的肩膀,默默靠了上来,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为我擦拭泪水 “小枝你这个笨蛋,你我都没有做错任何事......你要早日出去,几年后我会出来找你的!” 我隐隐感觉潜藏在她眼里的那湾湖水正在慢慢回流汇聚,那是找到希望和寄托的眼神,我明白我们彼此之间早已超越了恋人... 我将默写的专利减刑文件从衣服夹层中抽出递了给她,外面却响起李叔的摩斯码敲击声,提醒我时间快到了,该走了 两个少女幸福的时光就快结束了,临走前我们彼此亲吻在一起,优雅的如同洗礼般神圣,像是送给对方的一份信物 只恨晨光渐熹微,他日必将再会..... 六点的钟声响起,我早已回到了我的囚室,将自己的白丝小脚和双手重新锁回到镣铐里,装作无事发生,小憩,默默等待\"新一天\"的到来,接下来得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了..... ————————————————— 催更群:791817800 第11章 第十一章 越狱?东窗事发! 轻呼一口气,已经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天气越来越冷了。可今日的监狱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氛围有些奇怪,今天来监室检查的狱警换了另一批人。连李叔都来得有些晚,不过令我安心的是虽然时间不定,至少他每天都会出现。 “小姐,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了,不知为何,现在第一监狱里的人事变动频繁的不像话,似乎是那位大法官的手笔,肖狱长的人正在不断被第二监狱的人取代!” 听了李叔的话我心里也涌起阵阵不安 “李叔,你安排吧,什么时候能走?我会跟上的” “替换和销毁小姐的入狱材料需要些时间,最快也得明晚了,到时候我暗号通知您” “嗯,李叔你也多加小心” 当晚,窗外树影婆娑,天空渐渐下起小雨,隐约雷鸣在耳边低语,我窝在小小的囚室怎么睡都睡不着。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冻坏了水管,监室内的某个角落一直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像老旧的时钟,每每走一刻度,都会不断撞击我紧绷的神经,加剧我的不安感。我翻过身来左手搭上额头,头发散在枕头边缘,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到头来,还是给父亲添麻烦了,我在这次行动里根本没帮上多少忙,结果还是那个受人保护的大小姐,真是一点没变....” 不知为何我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自从得到身上镣铐的钥匙后,手脚不用再受金属戒具的压迫,只需准点起来自己戴好应付检查即可。每晚我都睡得很舒坦,可今晚怎么都睡不着,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我坐起身来撩起裙摆,两手大拇指伸到裤袜袜口,缓缓往下拉了起来,织物不断在小腿堆积,有些微厚的白裤袜此时像泡泡袜那般堆叠在脚腕上方。将脚背伸直,拉着堆叠的袜子望脚后跟一褪,再往脚尖处一拉,双脚的肌肤马上和寒冷的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冻的我微微一颤。原本这双裤袜是为冬天准备的足足有80d之厚,可不知怎地,我并不习惯穿这种厚厚的裤袜,尽管它像光腿神器那般具有保暖的功效。可它带来的限制感和闷感和我灵巧的纤细双腿并不搭,令我觉得有些活动困难。 就一会的功夫,寒气的蔓延让我的小腿肚的脚趾变得有些微红,女孩子手脚上的毛细血管很少,血液流动不频繁,本身就容易手脚冰凉。我又将这保暖的裤袜一脱,别提有多冷了,当务之急是美美的泡个脚,反正也睡不着。为了应对寒冷,我将被子裹在身上,一直遮到脚腕的位置,用手臂夹着被子防止脱落,以一个比较滑稽的姿势起身打水,冬天的热水本就少得可怜,又遇上水管漏水,到盆里的热水和温水无异,又少得可怜,堪堪能盖到脚背的程度。 唉~我叹了口气,还好明天晚上就能出去了,忍一忍吧,到时候就又能躺回我温暖舒适粉扑扑的大床了。 双脚放进温水里,脚背肌肤的颜色慢慢从惨白恢复红润,水盆冒着点点暖气,令我感到舒服和安心。盯着地上的水盆,比起这种男囚用的大盆来说,我的双脚还是过于小巧了些,属于少女的粉嫩脚趾在水盆中激荡起小小水花涟漪,享受着片刻的欢娱。 开心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次我没有选择保暖厚实的裤袜,而是挑了一双轻薄的白丝过膝袜,不光更令人舒适,紧致的高级天鹅绒丝线微微遮盖少女肉体,在暗光下透出轻微的粉白,薄如蝉翼又轻于鸿毛,别提有多舒服了。脚尖处的丝线缝合纹理与丝袜浑然一体,勾勒着少女玉趾的轮廓,脚踝骨和脚跟处微微向外挤压令粉白之色更盛,袜口处的弹性丝线与大腿紧紧贴合描绘着绝对领域。 洗完脚穿好白丝后我终于开始犯困,眼神迷离起来,盖起被子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这一觉便是一段长梦,梦中我和何优回到那个改革前花园般的蔷薇女高.... 直到急促的开门声和嘈杂声将我惊醒 “完了!完了,完全睡过头了,忘了在六点前给自己戴上镣铐了!” 此时检查监室的狱警已经打开门快走进来了,情急之下我匆忙从床尾抄起手铐迅速搭上手腕用力按压起来,脚镣实在来不及戴只好藏到被子里,用被被子紧紧包裹,两只白丝小脚也只好躲在被子里,防止被狱警看到。 狱警高帮皮鞋踱步声逐渐靠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内心狂跳 “你这小囚犯,这都几点了?!还不给我起来!快下床接受检查!” 我紧咬嘴唇,颤声道 “狱警大人,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不太方便下床.....能不能不检查了...” 从小我便是越撒谎我心里越慌,脸蛋不自觉的发红,我努力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少废话,给我起来!” 见我不为所动,狱警走到我的床边粗暴的掀开我的被子,而我已经吓的魂不守舍。看到床上散落打开的脚镣和我自由的白丝小脚,狱警的表情先是疑惑夹杂愤怒,后变得极其恐怖,冷冷道 “你是怎么打开脚镣的?说!” 我当然不可能出卖李叔他们,硬着头皮 “镣环太大...我脚腕细...褪出来的...” “别扯淡了!镣环是打开的!除非你有钥匙,或者监狱里有其他内应!你等着吧,我叫人过来搜,报上去有你好看的,非给你钉死镣不可!” 随着狱警摔门而去,我内心已经慌乱到了极点,要是钥匙被搜到,就坐实了我有内应这一罪名还说要钉死镣什么的!马上就要来人搜查了这可怎么办....我抓耳挠腮起来 “有了!” 我将钥匙从细细的钥匙环中拿下,又用钥匙本身将钥匙环撬开,弯曲成一根铁丝,偷偷藏到床底,然后将钥匙放在拖鞋上,两只白丝小脚踩进拖鞋,一边压住一个。虽说有些磕脚但总比被发现的好,我乖乖站到墙角默默等待着狱警的到来 不一会随着铁门的撞击声响起,四名狱警冲了进来,都是之前从未见过的人,包含刚刚检查的狱警 他们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连床单和枕头间的丝线都没放过。其中一个女狱警对我进行搜身,撩起我的头发按压我的头顶,又用金属探测仪扫描一边 我在内心乞求着“谁保佑都好,千万别摸到脚啊,千万别让我脱鞋啊! 全身被摸了个编,内衣和内裤都被她拉开一一探查触摸,羞的我脸一片红晕,努力咬着嘴唇和牙齿不哭出来,浑身发抖,所幸最后她戏谑的啦了下我白丝过膝袜的袜口,就没再继续往下检查,还不忘没好气的嘲讽我一句 “呦呦,这是哪的大小姐,来监狱坐牢还穿水手服和白丝袜呢,你以为这是哪拍电影呢?” 旁边翻箱倒柜的狱警最终还是把我偷偷藏到一柜子漂亮衣服无情的没收了,让我一阵肉疼。搜查最终在他们找到那根铁丝画上句号,我也“欣然”承认脚镣就是用铁丝打开的,最后撂下狠话要给我的手指也铐起来,防止我再用铁丝打开,便离开了。此外那副被“撬开”过的脚镣也不能用了,被他们收走,说是要给我铐一副新的,让我内心咯噔一下。 他们离开后我赶忙将钥匙藏到了床板下面,乖巧的坐在床上,假装无事发生。我明白过会这些人就要过来给我更换镣铐了,我得尽量表现的乖一点,反正今晚就能出狱了,我可不想在这关键的节点出什么岔子 可随着挂钟上的分针一圈圈走过,他们迟迟没有到来,令我有些疑惑和不安。直到夕阳沉沉落下,监室外依旧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我也顾不得多想了,好好准备今晚离开的事情吧。正当快到约定的时间时,外面却穿来嘈杂的响动,我走到监室门口,偷听着来往的狱警谈话 “听说了吗今天突然进行全狱搜查,有个监室搜出了违禁物品,还有好多文件材料,专家通过字迹比对,那些东西根本不是那个小囚犯写的!” “啊?这是怎么回事,咱们监狱出内鬼了?大法官赐罪的囚犯都敢动” “据说,现在正在拷问那个小囚犯呢!” 听到这一切我瞳孔放大...难道说...是,何优?她被都查了?这可太反常了,这....这....这样一来不就全部功亏一篑了吗?! 按理来说,她的牢房已经搜查过很多次不会再被搜查。难道说....?我捂住嘴巴,难道说是我今天藏了“违禁的铁丝”,又用他打开了所谓的脚镣,还藏了很多漂亮小裙子,才会有的全狱搜查令! 想到这里我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从昨晚睡不着开始,这一系列的连锁效应,导致了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我蹲到墙角有些自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撞门声,似乎他们通过调取监控逐渐察觉到了这一切,这次进来是要重新逮捕我的,我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毕竟只要等到李叔,一切都还有救 我不得不使出最后的底牌,将监室内侧铁门彻底用钥匙反锁,抵挡着他们的进攻。两个凶神恶煞的已经撞开了外门,却发现内门无法用钥匙打开,死死盯着躲在监室的我,面露凶光 “好啊,小东西,联合李老鬼给我们来了手里应外合是吧?!” 等我们把门撬开有你好受的 我将柜子推到铁门的处蹲下用背靠住柜子,双手抱住蜷缩的双膝,默默抵挡着撞击。巨大的恐惧和金属撞击声交替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此时我已经有些耳鸣了耳鸣,渐渐有些意识恍惚,只是拼命用双手捂住耳朵,心中默念李叔的名字,期盼着他早些赶来。我的身后,铁门变得弯曲,曾经牢固点铁锁有些摇摇欲坠。就在最后一刻,说时迟那时快碰!碰!两声响起,李叔拿着消音枪从背后解决了这两位狱警 看到李叔我喜极而泣,用颤抖的声音喊道“李叔!你终于来了”。可现在内门锁孔变形完全无法用钥匙打开了,我万分焦急 “小姐,你退后” 看着李叔的眼神我心领神会往后退去,哐当一声子弹和金属的碰撞响起,门锁彻底开了。我冲上前抱住李叔,这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看着我李叔眼中充满慈爱 “小姐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肖狱长那边出事了,命我不惜任何代价立刻将小姐送出去” 我不经意间看到李叔怀中的文件袋,上面还印着第一监狱的LOGO,看到我疑惑,李叔解释道 “这花费好大功夫才拿到,幸亏上报程序被肖狱长截了没有上交给最高法,我刚刚准备销毁小姐您的入狱材料来着,可碎纸机突然坏了,监狱又到处都是火警系统烧也不能烧,就只好等出去再处理了” “可何优....那边....” “她的罪名早已坐实,第二狱长的人已经到了,那边现在重兵把守,只能回头从长计议了,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说着一件足矣搭到膝盖的宽大的外衣套在我身上,迅速拉起拉链,还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宽厚温暖的手掌抓起我的手臂迅速向外奔去。我们走的是一条清洁工路线密道,周围的走廊不断有脚步声和狱警的搜查叫喊声响起,冲击着我脆弱的神经。脚下的宽大拖鞋又极度难穿,跑起来万分吃力。 一路上靠着我和李叔对监狱地形和构造的了解,我们不断躲避监控,穿越无数幽深黑暗的走廊。不得已的情况下李叔还开枪击毙了了几个曾经的同僚,可这个男人沧桑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 可就算如此在密不透风的重刑囚区,安保本就严密,我们的行动还是无可避免的被发现了。一大波追兵正在赶来,突然身后拐角处穿来那个恶心的声音,令我灵魂战栗,正是那天差点给我戴上脚镣的第二狱长副官。他们能来到这里,想必父亲那边的情况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有囚犯越狱,抓住他们!快!别让他们跑了”子弹不断从我耳边呼啸而过 监狱的侧门被李叔撞开,通往那充满光亮的大门,周围散落着废弃的铁桶,李叔费力搬起铁桶堵住门口,不但能阻断敌人追击,也正好当做战壕遮挡子弹使用 正当我以为李叔要拉着我继续逃亡时,突然我的手被松开,并往前推了一把,令我有些恍惚 “小姐,接下来的路得您自己走了,我拖住他们,能跑多远跑多远,这份材料出去第一时间销毁它!要快!” 此时此刻正如彼时彼刻,响起刚入狱那天,那个长相朦胧管家也对我说过这份话?! 难道?!..... “不能辜负他们”一切因我而起...我自上而下的拼命奔跑着,直到再也听不到枪声....下山的荒路荆棘遍地杂草丛生,逃跑途中我摔了两跤,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拼命的跑着,直到精疲力尽,躲在一处树下稍作休息。深夜的荒山野岭,我不得不审视现在的自己,脚上其中一只拖鞋也不知跑哪去了,腿上的白丝也被路过的荆棘刮出几道口子,白丝足底布满灰尘,身上的水手服被汗水浸湿,头发散乱..... 身后再也没了声音,我同样失去了方位,看着包围荒山无法跨过的铁丝网,我陷入沉思.... “我再躲,又能躲到哪去...或许没了他们的保护,我什么都不是” 我含着泪水,将手中的材料一点儿一点儿的撕成碎片....可刚开始撕时,一束强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她在这!抓住她!” 是啊,一个小姑娘光着脚又怎能跑过这些强壮的狱警呢?身体的疲惫让我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强光手电筒照的我眼神迷离,意识模糊又狼狈至极,我的心情沉入谷底,内心只有绝望.....接下来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 催更群:791817800 第12章 第十二章 少女故狱重游与赎罪 直至今日,我仍无法忘记那个深邃模糊的夜晚,每每想起,带给我的也只有绝望而已。 “跑?!小妮子这么能跑,还敢越狱,你跑阿,继续跑阿?” 随着判决书和一众材料被抢下,我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狱警架了起来,显然我这点体重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此时我已经耗尽全身最后一点儿力气,哪还有心思反抗,顾不得双臂被抓起的疼痛,我能听到的只有夜色下猫头鹰的低语,直到看到其中几人拿着李叔带血的衣服,我终于忍不住巨大的精神冲击,在意识朦胧中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暗无天日的监狱深处审讯室醒了过来,手脚无法动弹,定睛一看被一些简易的绳索绑了起来。旁边的狱警看到我醒来立马走了出去,显然,他们正在等待着我清醒之后对我进行审问。不久后,缓慢的踱步声响起,一个微笑中带着危险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不是第二狱长又是谁呢? “肖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很遗憾~是在这种场合” 我内心泛起惊涛骇浪 “什....什么...肖小姐?你们认错人了,我姓月,名月晓枝” 第二狱长露出一到戏谑又蔑视的眼神,随后恢复诡异的微笑 “我们想扳倒你父亲很久了,一直没找到法子,这不你主动送上门来了,还是被你父亲亲手送进来的,而你又将你父亲亲手推下神位,正好定肖狱长一个徇私枉法罪!” “连房间里的窃听器都没发现,你和那李老鬼也不怎么样嘛?是吧,我的大小姐~” 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眼下父亲已经被他们规起来了,只需找到父亲徇私枉法的证据即可,现在有了录音和搜出的物证,只需我亲口承认并签字画押,证据链就完整了,父亲也就彻底完了。想到这里,我明白了自己的愚蠢和任性造成了什么样的结果,我....就是个罪人,我害了他们所有人.... 看着我失落的表情,第二狱长命人解开捆绑我手脚的绳子,举起了手中的我的入狱材料和判决书,又把一张纸递到我面前,用充满诱惑又危险的语气道 “肖小姐,怎么样,你只需要点点头签个字按个手印,你马上就能出去,恢复自由之身,你的这些材料就当没有存在过,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的交易” 一张张画面在我眼前闪过,何优、父亲、母亲、李叔。我咬了咬呀,在这一瞬间,我决定用余生去做一件事情“赎罪”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壮着胆,故意放大声音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的的确确因为运输毒品罪被判终身监禁的女囚犯,我名月晓枝,我不认识你所说的什么肖狱长!我在这所监狱,的确是犯罪后来坐牢的!” 第二狱长还不死心,微笑着加码了几次条件,都被我一一拒绝,他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了恢复冷酷的扑克脸,把那张签字表单撕碎。随后凶相毕露,用力捏紧我的材料 “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么喜欢坐牢是吧,你的材料我会马上报上去,今天起,你就作为一名真正的女囚给我坐一辈子牢吧!不知道肖狱长听到他女儿的决定又会作何感想呢?” “吴副官” “在!” “你不是一直想要她当你的小囚犯吗?今天起她是你的了,你可得好好的照顾—照顾—她!把你的本事都拿出来,把她的嘴撬开!” 吴副官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吴副官盯着我贪婪到快流口水的恶心面庞,我内心惶恐不安又无可奈何,眼神逐渐失去高光,或许从今天起,我就成为一名真正的囚犯,不再是儿戏一般的玩乐或者游戏,美好的幻梦一点点支离破碎,永永远远失去自由了...谁能想到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冤狱呢? 在几个女狱警粗暴的手法下,我的衣物被尽数剥去,换上了属于监狱的宽大蓝色囚服,上面刻印着我的名牌“月晓枝”编号0134,黑暗的牢门被锁死,牢房里逐渐失去光线,我也无法判断自己身处何方,冬夜的寒冷很快就席卷了全身,我的裸足此时直接接触着冰冷的床板被冻的发红,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令我疲惫不堪,我不禁在想,此时何优她又怎么样了? 次日,我的囚室却反常的被轻轻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着燕尾服戴着眼镜的文雅“绅士”,若非他恶心的笑容让我一眼就认出是那个吴副官,还真以为突然来了个社会名流呢 “肖小姐,早安。作为一个囚犯,你知道古人入狱第一件事情是做什么吗?” “做什么,我说了又有什么用!我有选择的权利吗!”我学着何优的语气表达愤懑 那个讨厌的猥琐笑容一闪而过,而后恶狠狠道 “第一件事就是加戴戒具!为了帮助你好好认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一个无期囚犯,肖小姐!” 他这一吼,令我有些灵魂震颤,什么?!戴戒具?!我面露苦涩,有些泄气,刚才还气鼓鼓的我,瞬间低声下气哀求起来 “我还未成年,戒具戴上太疼了.....可以不戴吗?求.....求你...” 仿佛无视我的哀求,吴副官上前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让我被迫抬起头来 “这么好的脸蛋,啧啧啧,怎么能让我们的肖大小姐披头散发穿着这么一身脏兮兮的囚服戴戒具呢?” 只见吴副官随手指了两名女狱警 “你带肖小姐去洗个澡,身上每个毛孔都给我洗干净喽!再用皮尺量下她各个部位的尺寸,报给戒具室” “你,去吧前段时间没收那些衣服和小裙子拿来,还有借用下狱长夫人的化妆品,给我们的肖小姐好好打扮一番”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我明白自己彻底已经变成了这家伙的“玩具”,在吴副官心里,一直在为那个下午没为我亲手戴上脚镣而耿耿于怀 在被女警架着来到洗浴池时我惊呆了,这是监狱接待高官视察用的酒店级洗浴间,有独立白瓷浴缸和一切设施 随着押送女警的呵斥,我羞答答的脱下身上丑丑的囚服,面色微红的将内衣解开推下,躺在了温暖的鱼缸里。我已经想不起上次舒舒服服徜徉在浴缸里是什么时候了....可正当我要闭上眼享受的时候,头却突然被按到了水里。我的鼻腔瞬间进水,眼睛刺痛,嘴巴喝进一大口洗澡水,我的呼吸系统瞬间变得混乱,窒息感传来。我拼命挣扎着,眼下一片模糊,肺里里吐出的空气在浴缸水面形成泡泡,咕嘟咕嘟,这就是....溺水吗 “小妮子,敢让老娘伺候你洗澡,不给你点教训尝尝,你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吧?” 说着又把我的头反复按到水里,折磨结束后,我侧着身子扒拉着浴缸一直往外吐水和喘气,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不由得对面前的女警心生恐惧,又不敢反抗,生怕遭来一场毒打....果然...这里是监狱 苦涩的眼泪和头发的水交织混合在一起,我麻木的清洗着身上每一个部位,将一身灰尘洗尽,将过去的自己...洗尽。洗浴快结束的时候,女警拿起皮尺把我按在浴缸里把水放空,从头到脚甚至脚趾缝都测量了一遍,被皮尺包裹着脚心脚背的剐蹭还让我一阵瘙痒 离开了浴缸,冬日的寒气马上袭来,我匆忙裹起浴巾穿上拖鞋跟着女警走到另外一个房间,不出意料的是那件我曾经在吴副官面前穿过的云杉淡青百褶裙和各种Lolita丝带配饰.......果然,他忘不了那个下午......而我现在只是玩具而已 虽然能穿回漂亮的衣服我并不讨厌,甚至有些高兴,但一旦想起吴副官那副猥琐的斯文败类嘴脸,我就感到恶心和恐惧。在两名女警的监视下,我毫无保留的打开浴巾,露出属于少女柔雅又带着稚嫩的曼妙肉体,开始穿戴内衣。随着一件件的精巧的丝制物覆盖包裹我的身体,那个巧临尘世昙花一现的仙子似乎在渐渐回来,不过她们并没有给我穿丝袜说是因为要戴戒具不允许穿丝袜,我有些无奈,系好身上的丝带和蝴蝶结,长发盘起点缀上一朵雪白的蔷薇,踩上白色系带低跟公主鞋。回来了,似乎一切都回来....但看着身后的狱警和铁门铁窗,一切似乎又很遥远,现在不过一场长梦罢了 可当我穿戴好一切迈着款款步伐走到,囚室吴副官面前时,却听到暴跳如雷的质问 “为什么没给她穿丝袜!你们工作就是这样做的吗?!” 不管两个狱警眼神中的疑惑,说着吴副官一人扇了那两个女狱警一巴掌,随即用命令的语气吼道 “去,去她那些衣服里找一双白丝连裤袜来!” 两个女狱警边跑边暗暗心想,不是说要给小女囚戴戒具吗?拿丝袜做什么?戴戒具的时候还不是要脱掉,也不知道这个新上任变态上级在想什么 终于我那些最高级存货里那双轻薄的天鹅绒白丝被取了过来,吴副官命令我坐到床上脱下鞋子,把腿放松的伸出床外悬空,他小心翼翼打开丝袜的包装,又不知哪拿来的名贵水生香香水往上轻轻一喷,接着就要上手亲手为我穿上白丝袜 我的脚踝被他隔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这令我稍微能接受一点,不过被人触摸敏感的双脚还是令我忍不住往后一缩 看到这一幕,吴副官脸上升起一丝不悦 “肖小姐,我劝你配合一点,你是要让他们按住你,还是你自己别动,你不会拎不清楚吧?”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我也只有强忍着羞耻和瘙痒无奈的配合着。白手套的光滑布料与我的脚跟接触,带来一丝吴副官手掌的温度,裤袜的袜口被打开和其他部分被吴副官叠成两个袜圈向着我的足尖袭来,我不暗自禁惊讶于他的熟练。舒适轻薄又有一丝温暖的白丝划过我的脚背,袜圈越过我的脚跟,带起一条条波纹状的涟漪,随着白手套掠过,白丝脚背上的褶皱被一一抚平,捏着脚掌两侧的丝袜向上一提,让我的足尖与袜尖完美贴合,勾勒出少女玉趾的轮廓。此时此刻的白丝就像一条毒蛇不断缠绕我的双腿,又像一朵暖阳下的白云,带来点点温暖。 袜圈一直游离到膝盖处,吴副官示意我自己提起来。我不禁想到,这是他一系列变态行为里最绅士的一处了.... 我踩进公主鞋站起来把裤袜提起来将珍珠白色的内裤包裹起来,将双腿上的褶皱一一拉平,双脚往前伸用食指提起公主鞋的鞋跟扣上扣子。到这里,总算是一切都穿戴完成了 接下来,女狱警拿出一整套化妆品来,把我都惊呆了。手法也确实专业,仅仅画起淡妆,就让吴副官眼睛都直了,远观轻云蔽月,流风回雪,近看如皓腕凝霜,腰若约素。妆成之后,就连旁边围观的年轻漂亮女狱警都不免有些嫉妒 嫉妒的女狱警咬咬牙使坏道 “吴副官大人,都给女囚打扮好了,是不是该给她上戒具了” 说着还把记录我身体数据的表格递到吴副官手里,吴副官低头一看在女狱警耳边小声耳语了半天,把表格递了获取让其转交戒具室,随后转头看向我,低语道 “肖小姐,你应该感到荣幸,今天由本副官亲手给你戴戒具,我这门手艺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今天就由你消受了!” 我心想,这个变态,搞这么多的仪式感,是想干嘛嘛,把人铐起来需要什么手艺吗?把折磨犯人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像是什么荣誉似的... 半晌过后,一大堆令人眼花缭乱的金属戒具整齐的摆放在我面前的箱子里,乌黑色和银色为主,没有什么新意,不如说我只认得手铐和脚镣,其他都比较陌生 “肖小姐,你知道为什么在你的囚室给你上戒具吗?因为戴上你就出不去了哦” 他脸上阴谋得逞的表情令我又恐惧又愤恨,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戒具地狱 “你们?!你们真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戴这些戒具吗!我....又不会跑...跑又跑不掉” 我有些哀求的语气 吴副官百无聊赖的看着我 “别这么说,肖小姐,你可是有着用铁丝打开脚镣和越狱的光荣记录的,怎么能叫手无缚鸡之力呢,不好好戴戒具又跑了怎么办?” 这令我无言以对 “别做无谓的挣扎,准备戴戒具吧你!” “放心,一切都很优雅,先是前菜!” 两个狱警上前抓住我的双手按住我的双臂,让两只手的小臂完全贴合在一起,十指交叉并拢在一起。吴副官把两个铁环搭了上来,其一在手腕,将手腕牢牢并拢中间插上插销,用老虎钳将螺丝狠狠扭紧;其二在小臂末端贴合关节弯曲的稍大设计让小臂完全并拢,整体像一朵花一样含苞待放,此为“玉苞含羞”,十指交叉后,手指被两两一组,大拇指为单独一组,指环贴着两个骨关节最薄弱的地方将十根手指牢牢锁住,其上细小的铁链连接到手铐的铁圈之上,构成花的经络 “接下来是主食,金缠玉兔!请肖小姐坐到床上把腿伸直喽,要铐脚上镣了!” 柔弱纤细的双手被刚刚的粗暴对待已经令我有些崩溃,这回听说要上脚镣,还不知道要被铐成啥样呢,令我差点哭出声来 我被三个女警转了个身体双腿平放到床上,身后靠着墙面,双手动弹不得,被按住双腿,静等吴副官拿着脚镣过来 先是脱鞋,无论在月华市哪所监狱,铐脚上镣前都是需要把犯人鞋子脱掉的,一是方便戒具师上镣,二是增加犯人的耻感。吴副官小心翼翼的打开我鞋子的扣子,他又穿着燕尾服,远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英伦绅士在给女士系鞋带呢。仅仅是鞋扣离开脚背就让我心生凉意,不由得活动双腿挣扎起来,可三个狱警各司其职的按压下,终究是徒劳 突然足下一凉,低跟公主鞋被迅速且大力的抽离我的双脚,一双受到惊吓的白丝小脚露了出来,仿佛柔弱的花蕊被剥开花瓣一般在寒冷的空气中颤抖。 眼看两个女警就要上前把我的白丝袜扒下来方便铐脚时,却被吴副官阻止了,示意让我穿着白丝上镣,他缓缓道出缘由 “我前半生就是戒具师出身,给无数的犯人上过脚镣,老的少的,难的女的,有老师有空姐,无一例外都是裸足戴镣,这毕竟是规定,但人总会审美疲劳,太过无聊” “她有过逃狱的经历,穿着丝袜可以限制她脚趾的活动,而且丝袜表面光滑,更换戒具也会更方便” “肖小姐这个年纪,又有这样漂亮纯洁的白丝小脚我是第一次见,机缘巧合下又成了我手下的女囚,而且你们不想想看看,肖小姐这样漂亮的人穿着白丝戴上戒具是怎样一副景象吗?”吴副官故意压低声音用着坏坏的语气 世界上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样的一番解释倒让刚刚反对的女狱警欣然点头。毕竟吴副官戒具师的名头恶名远扬,能把囚犯折磨的痛不欲生,这些女狱警由于嫉妒哪能放过我白丝小脚被折磨的机会 只见吴副官从掏出各式各样的工具,连按住我的女警都啧啧称奇。他命人死死按住我的脚腕,自己用力按压我的脚背,这种左右开弓上下其手的粗暴控制侵犯我敏感的双脚令我面色潮红,用尽自己力量活动着脚腕,他宽大的手掌一只手就能完全抓住我白丝小脚的脚背,令我的挣扎变得徒劳。 “肖小姐!把脚背给我绷直不许动!给我老实点,免得吃苦头” 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狂吼,随后拿出一把游标卡尺,怼在我白丝脚腕和脚背的连接处,一直延伸到小腿,在他们的拼命按压下,我的双脚被绷的像芭蕾舞者那般笔直,看着眼前的水平仪和游标卡尺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确认水平,脚部肌肉紧绷度已达阈值” 接着吴副官又拿出一瓶酒精喷雾,嘴上念叨着消毒,就像要做手术一般,朝着我的白丝脚腕一阵环形喷射,虽然隔着白丝可酒精挥发带来的凉意和氧感可掩藏不住,我眼睛微眯,抑制着自己要哭出来的冲动,我不明白这个变态吴副官在搞什么名堂 直到脚铐被拿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想干什么,脚背绷直的时候,脚腕的经络收缩,此时脚腕最细。若是此时戴上贴身脚铐脚镣,稍微一伸平脚掌脚腕经络扩张与镣环挤压,带来钻心的疼痛,要是下地走路肯定得勒出血来,喷酒精除了羞耻外可能真是消毒了.... 接着一根比医用皮带强度大的多的皮带狠狠勒住了我的脚腕,白丝都被狠狠勒进肉里,暂时轻微阻断了血液流通 那副脚铐漆黑而神秘,铐环恰到好处的粗细,圆滑的环形紧紧贴合脚腕又不至于刮坏丝袜,紧紧压在白丝脚踝骨上方,冰冷的金属触感令我心脏狂跳,明明铐的是脚,却让我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了。唯一令我庆幸的,可它带有锁孔,一看就是可以取下的,不是死铐,这明显就是为了折磨我脚腕的铐法,铐环间仅有细细的铁链连接,不过我这种小姑娘肯定无法挣脱就是了,随着扎脚腕的皮带被解开,血液恢复流通令我表情缓和不少,可这恶魔般的铐法令我暗暗心惊,这完全就不想让我再能走路了 随着游标卡尺的撤走,我已经不需要人为控制就被脚铐逼的不得不绷直脚背了。看到这一幕,吴副官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我逐渐放松的表情吴副官戏谑道 “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接下来要给你钉死镣了!” “什么?!怎么还要上死镣啊?!我不是死刑囚犯,我是无期!你们不可以!而且不是已经铐了一副脚铐了吗?怎么还要上镣?!” 对我来说,穿着白丝戴镣比裸足戴镣更加令人羞耻,穿上白丝多了一种私密和展示意味,就像是属于身体的一部分被人抓住了一样。裸足被铐更像行将就木的犯人按部就班的上镣,白丝脚被铐就像被人侵犯和亵玩欺辱,为纯洁美丽赋予残忍的禁锢 “少废话,你打开过脚镣属于严重违纪,狱长特地交代要给你上死镣!” 看着吴副官手上的脚镣,我挣扎的更用力了,但也只能忍受着绷直脚背和脚腕的疼痛。从外形上来看那无疑是一副重镣,没有任何锁孔,只留下柳钉恰到好处的连接处 “这副死镣,一旦钉上一辈子都不能打开,它将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永远锁住你这双犯罪的白丝小脚!当然没有那副脚铐那么紧,足够你换丝袜了” 这番话仿佛是法官对我双脚的宣判,就像拥有人格一样,就像我是来赎罪的,罪人要戴上镣铐,双脚的疼痛的拘束将为我承受罪孽的折磨 此时吴副官这个斯文败类,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了,能亲手完成铐住一双白丝小脚的夙愿,对他来说是梦寐以求的事。看着那副地狱般的脚镣逐渐贴近,我的呼吸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带着哭腔喊出来 “不要!我不想戴死镣!不要!...” 冰冷刺骨的镣环贴合着绷直的脚腕,隔着薄薄的白丝也能带来清晰的触感,随着镣箍卡紧,我如遭雷击 听到我的啜泣声,吴副官把玩着手中的柳钉,挑眉嘲讽的看着我 “我们的肖小姐,现在知道求饶了?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签字画押,招供配合,不然等下这柳钉插进去砸扁砸弯,可就一辈子取不下来喽” 我止住泪水,咬了咬牙 “你休想!罪都是我犯的!没有其他人!” 吴副官表情没变,微笑更盛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就算你同意,我也会在事后继续把你当死囚关押,哈哈哈哈!” 说完他不再废话,将柳钉插出插销固定,将镣环连接起来,接着到来的不是锤子,而是老虎钳,他先将柳钉两头掰弯压到插销处,然后用钳子将两头多余部分剪断让柳钉死死贴着插销弯折。而后插销下方垫了个铁快,他拿起锤子恶狠狠的砸了下去,带来的震动通过金属镣环,传导到我的骨髓深处,带来钻心的疼痛,白丝足尖也止不住的颤抖,他又轻轻的补了上百锤,保证柳钉扭曲的金属能将插销两段平滑完整的覆盖,保证让后来者无从打开。只见一块方形砂纸被拿出来在柳钉插销处不断打磨直至光滑。 最后,吴副官居然拿出了小型电焊,两块保护塑片被拿出来一左一右穿过镣环被放到我小腿内侧,保护着我不被烫伤和丝袜不受损坏。几阵金属亮光和烟尘闪过,镣环连接处的缝隙被彻底焊死,尽管隔着丝袜依旧能感受到金属加热的高温给我娇嫩肌肤带来的灼烧感。最后又是加固和打磨,我都惊呆了,难怪说这是门技术活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位弱不禁风的少女会有一天穿上美丽的衣裙画上精致的妆容,在深不见底的牢房里,穿着雪白丝袜的双脚被钉上死镣。看着脚上沉重的死镣,就这位副官的手法,这副贴身重镣如果再想拿下来,除非连着双脚一起砍掉。难怪他会说这副脚镣将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为了抵抗脚镣摩擦脚腕伤害,穿丝袜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完美的闭环。 正当我以为一切要结束的时候,吴副官又掏出了他心心念念的脚趾铐来,恐怕上次就是要给我戴这玩意吧 “头儿,这小妮子穿着丝袜怕戴不上这东西” 一位女警提醒道 只见吴副官得意洋洋 “我早料到有这么一天,这是特制的脚趾铐,专铐丝袜脚趾的” “变态!两幅脚镣还不够,你还想干嘛?!哪有穿着白丝还被铐这么狠的”我已顾不得淑女的矜持,喊叫出来 眼前的“脚趾铐”像黑帮用指虎一般能够套住所有手指般套住我的脚趾,环环之间的金属连接断开刚好能将丝袜脚趾当成一整个部分,内部凸起足矣从下方顶到每个脚趾缝里,有质地光滑完全不会磨坏丝袜。两个趾虎间用铁链连接,整体上看又能套住整个白丝脚趾,又不破坏整体白丝足尖的美感。戴上以后下方脚趾缝稍微一活动都是金属的挤压感和钝痛,整体像捕兽夹一般抓住两只白丝小脚就像抓住两只小白兔那样简单 看见如此变态的道具,我不知是否应该把它称为戒具了,这明显就是为了折磨我专门发明出来的,难道说我双脚的尺寸早就吴副官这个变态被知道了?!记忆指引我回到那个特殊教育即将结束的悠远下午,那只被他舔过的鞋子,留在了操场上.....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心惊,一切都是阴谋......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吴副官看到手上戴着戒具的白丝玉足,如同熟透的蜜桃包裹了一层冰皮,优雅的纯白里透着粉嫩,想让人一口吃掉。若不用这些金属器具抓住它,生怕她会像狡猾的兔子一样一溜烟跑掉。 吴副官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接下来是足部戒具的最后一道工序了。随着双脚脚背和脚心传来一股紧勒的触感,一鼓鼓尼龙绳般粗细的钢丝围绕着我的脚背脚心缠绕起来。他先一边准备一个收缩绳圈,狠狠隔着丝袜勒进我脚背的嫩肉里固定,疼的我一阵抽搐可再也无法挣扎。两个收缩绳圈互相交叉缠绕精巧的如同编织刺绣一般,直到铁丝形成线圈将我的脚心脚背彻底勒细一圈,方才满意的用钳子搭上结扭曲剪断留一个铁丝绳头方便拆解。 血液无法顺着血管往脚背下留自然卡在了脚腕脚踝处,加上绷直的脚背,加剧了死镣下方铐环带来的疼痛,真是一环扣一环。果真如他所说,戴上就别想走路了。 整体来看,被一道道工具彻底锁死的白丝小脚,就像一对被抓住的可怜玉兔,被金属戒具缠绕束缚,此为主食“金缠玉兔” 面对吴变态恶趣味的取名和地狱般的铐脚方式我已经彻底无语了。明明是给白丝小脚上戒具,中间带来的疼痛和折磨丝毫不亚于受刑一般,这种铐脚方式是彻彻底底的恶魔。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场噩梦,曾经娇嫩敏感不愿让人触碰到双足如今被铐成这番模样。真想让这群人好好翻翻日内瓦公约了解科普下战俘的待遇,可这噩梦还没结束 “接下来就是甜点飞天白藕了” 面对我白丝包裹的膝盖与玉腿他哪里肯放过呢?金属丝线的缠绕与固定锁定了膝盖用金属环在膝盖中心收束可以任意调节松紧。 说着吴副官就亲手在我囚室墙壁上用电钻凿出孔洞,连接上钢丝设计了一个精妙绝伦了滑轮系统,两侧的勾子连接上手铐和脚镣,能把我的手脚至少吊起来五十公分,让我以一个极其难受的倒V字形锁在囚室忍受着手腕和脚腕带来的长久折磨。也能连接在膝盖的铁环上吊起我的双腿和双脚,整体一看就像一对白莲藕被吊在空中甚是滑稽,故名“飞天白藕” 不一会我就被吊的呼吸困难,手腕隐隐渗出鲜血,白丝小脚更是胀痛无比,脚铐摩擦着脚踝骨带来钻心的疼痛。总算他的三道菜是上完了,可这还没完,他竟一一介绍起地上的其他枷锁和刑具来,针对不同场景的不同使用方法,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听懂吧.... 看着吊起来倍受折磨的我,对着“作品”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可突然话锋一转 “戴好戒具后呢,古代犯人入狱都要先打一百杀威棒,以此类推,自然给肖小姐安排一些入监挫锐的刑罚是很有必要的,谁叫你有越狱前科呢? “对了,别急你的那个好室友也很快就能见到她,就境况来说,你身上这些,还不算什么” ————————————————— 催更摆烂群:791817800 第13章 第十三章 悲剧的重逢 对我来说这残忍的禁锢毫无疑问是下马威,这是一个介于片刻舒适和长久痛苦的姿势。由于手脚和膝盖被铁链吊着,我的腰肢与股间压迫着身上的轻柔的裙摆呈现V字形堪堪虚浮的落在床面上。每每忍受不住手腕和脚腕传来冰冷的金属压迫和拉扯时,我就会挺直小背蜷缩双腿让身体的中心过渡到腰间与床板接触来缓解压力,可无情的铁环总是不舍昼夜的紧压我的手腕和脚踝骨,令我痛苦万分。 在那副黑色脚铐的逼迫下我不得不一直绷直脚背保持水平,每每当我想要动弹双脚放松时总会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与此同时脚心脚背又被金属丝线紧紧勒住狠狠缠绕,在两头逼迫下令我的双脚有些充血,就像被两头扎紧的可怜白布袋。就连我想活动脚趾都做不到,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金属凸起对于脚趾缝隙的压迫,就算穿着白丝也没能将双脚的苦楚减少哪怕一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不停努力活动着身体切换着腰部和腿部的受力重心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但这样的悬吊姿势设计之初就是为了折磨人的,哪里会给我这样的空间呢。不出一个小时,我的额头已香汗淋漓,白色的内衣微微透出粉白的肌肤颜色,少女的躯体若隐若现。他们走后整个囚室都很安静,只能听到我挣扎摇晃铁链的声响和我痛苦急促的喘息。 “为何会受此折磨呢.....?” 时间越长,我的痛苦越是增加,不知何时内环不够光滑的手铐已经勒开了我手腕脆弱娇嫩的皮肤,渗出点点鲜血。 “好疼,真的好疼,谁来救救我......” 这次不是在肌肤上留下红印那么简单,手铐不再是如同稚童般玩乐的情趣道具,是真正让人流血的冰冷戒具。 身上的汗水让轻薄的衣物和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黏糊糊的...;双脚严密的戒具带来的不断的充血钝痛和穿着白丝被金属器具拘束的屈辱;双手渗血的疼痛和钢铁寒风的残酷亲吻;腰部和双腿不断切换重心的酸疼,咸咸的清凉泪水流到我的口中。我从未受过这种折磨,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又怎会体会过监狱里的黑暗,我又怎能想到这地狱般的生活只是开始而已。 渐渐的意识有些恍惚,隐约听到几声零碎的脚步声,眼睛只觉隔着毛玻璃一般,看到几个身影在解开我身上的悬吊铁链。我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嘴唇发白,脸上的血色在慢慢回来。 “不会吧?这小妮子这么不禁折腾,才吊了三个小时,就剩半条命了” “少废话,快找些酒精和纱布来!这个犯人可是上面叮嘱过的,不能有闪失”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因为没有盖被子,完全是被冻醒的。眼下并非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囚室外走廊上微弱的灯光照进高台的窗户为我提供了仅有的视线范围。此时我注意到双手手腕上缠着纱布,双手并没有被那套残忍的戒具铐住,而是换成了一副带着轻便手链的松垮手铐,让我的双手有了很大的活动空间。连膝盖的金属绑带也被解开了。可不知为什么双脚的拘束还完完整整的锁在白丝小脚上,不论是缠绕脚背的金属丝线和脚趾铐都没有一点要松动的迹象,稍微一弯曲脚腕就会如遭雷击一般。不过好在一点是他们中间的铁链都将近有二十厘米,足够我走小碎步了,被锁了一天我有些内急想去卫生间一趟,虽然它近在咫尺可双脚被铐成这样要怎么走路嘛。 眼下的情况除非我能像芭蕾舞者那样踮起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还要承受死镣对双脚的压迫以及脚趾铐对足尖的限制,否则绝不可能走路的。稍微一移动双腿就能感受到属于死镣的重量,我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这副死镣,镣环像一副完美的乌黑金属圈紧压着白丝脚腕,连柳钉连接处都光滑的如同一体一般。就仿佛我自出生时就戴着一副死镣,这副脚镣就像是我双脚的一部分和伴生,这粗大的铁链哪怕是一只凶猛的野兽也无法挣脱。此时此刻它如同一尊无法撼动的黑色死神,对我还穿着白丝娇弱玉足降下永久的审判。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努力踢踏和试图逃出锁住双脚的残忍金属戒具,连接的金属铁链立马紧绷控制着我双脚的活动范围,属于戒具间的摩擦带来清脆金属响声,双脚传来的疼痛和此刻永恒不变的铁链,昭示着我挣扎的徒劳。